乌克兰媒体最近愤怒地指责西方国家的做法,称它们在帮助俄罗斯赚取巨额财富。据乌克兰媒体报道,在俄乌冲突这几年中,仅仅是法国、西班牙、比利时和荷兰这四个欧洲富裕国家,就从俄罗斯进口了超过400亿美元的液化天然气(LNG)。与之相比,这四个国家为乌克兰提供的援助总额只有大约250亿美元。
令人震惊的是,这400亿美元对于俄罗斯来说,不仅仅是一个数字,而是直接让它的财库变得更加充实。早在冲突初期,欧洲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就已经深深根植于骨髓。尽管欧洲口口声声在喊制裁,但实际情况却是它们依然在购买俄罗斯的能源。芬兰能源与清洁空气研究中心曾统计过,冲突爆发前的100天内,俄罗斯仅通过销售化石燃料就赚了980亿美元,其中61%——大约600亿美元来自欧盟。而到了2023年,虽然管道天然气的进口量减少了,但液化天然气的进口量几乎和2022年持平,总量依然达到1350多万吨。这四个国家仅西班牙就进口了470万吨,比利时360万吨,法国330万吨,荷兰作为能源进口大国也没有缺席。这些国家合计为俄罗斯贡献的400亿美元,其实非常轻松。更重要的是,能源价格的飙升使得俄罗斯不仅销售量有所减少,但收入却大幅增加,俄罗斯出口的能源平均价格比2021年上涨了一倍多,意味着它卖得少但赚得更多,莫斯科赚取了天价利润。
展开剩余78%乌克兰媒体还爆料出一组令人震惊的数据:仅从一家能源公司,俄罗斯就收到了95亿美元的利润税。按照这个数字,如果这笔钱用来生产武器,可以造出950万发炮弹,或者27万架“沙赫德”攻击无人机,甚至2686辆T-90M主战坦克。虽然这些数字看起来令人吃惊,但根据北约情报官员的说法,俄罗斯现在每月能生产25万枚火炮弹药,一年下来就是300万枚,比美国和欧洲的总产能还要多近三倍。因此,这95亿美元的利润税完全可以为俄罗斯的军备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,帮助它们填充弹药库。实际上,俄罗斯在冲突的前六个月,仅通过能源收入就赚取了1580亿欧元,而特别军事行动的支出仅为1000亿欧元,单凭卖能源就足以支撑这场战争的开销,还能有剩余用于升级装备,这显然不是“被制裁”,而是“战争发了横财”。
相比之下,乌克兰从西方得到的250亿美元援助看起来很多,但真正能够落实到实处的却并不多。泽连斯基自己也承认,美国批准的1700多亿美元援助中,军事援助不到一半能够到达乌克兰,而且他说的“一半”还只是夸张说法,实际收到的更少。而且这些援助中有不少资金被用来填补美国自己的武器库存空缺,或者是支持美军在欧洲的任务,真正用来直接支持前线的装备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。比如拜登签署的950亿美元法案,其中232亿美元用来填补美国自己的武器库存,113亿美元给美军使用,真正到乌克兰的资金可想而知。因此,乌克兰媒体指出,如果援助能够真正有十分之一到达前线,那已经算不错了。虽然听起来不太好听,但对照泽连斯基的抱怨和美国援助的实际流向,这话并不完全是无稽之谈。
更为困难的是,乌克兰的开销远远超过了实际收入。泽连斯基曾表示,光是军事行动方面,乌克兰就缺少1200亿美元,而基辅自己最多只能解决一半,剩下的只能寄希望于美国和欧洲的支持。然而,随着美国的援助热情逐渐消退,这笔缺口自然就落到了欧洲的头上。令人感到讽刺的是,欧洲的几个国家一方面给俄罗斯支付了400亿美元的能源款,另一方面又得为乌克兰填补财政空缺,自己国内经济压力也越来越大。以德国为例,其化工巨头巴斯夫的税前利润从69亿欧元骤降至38亿欧元,而农民因燃料涨价而罢工,政府甚至承认自己变得更加贫穷,但却依然不得不硬着头皮提供援助。
为了让欧洲心甘情愿出资,泽连斯基不得不说出一些激昂的话:“乌克兰是在为欧洲而战,没有我们,俄罗斯早就打到欧洲了。”虽然这话听起来激动人心,但欧洲其实心里清楚,自己的能源命脉仍然握在俄罗斯手中。所谓的对俄能源制裁,实际上充满漏洞,欧盟一方面宣称要禁止进口俄罗斯石油,另一方面却通过印度等地转口进口俄罗斯的石油产品,而美国也偷偷进口混合了俄罗斯石油的燃料,甚至连为美军提供燃料的炼油厂也在“洗油”充数。归根结底,西方实际上无法摆脱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,所谓的制裁只是自欺欺人的幌子,结果不仅让自己多花了1850亿欧元的能源费,还让美国赚取了530亿欧元,成为制裁的最大赢家。
从根本上看,西方陷入了一个自相矛盾的困境:它们一方面想通过援助乌克兰来制约俄罗斯,另一方面又害怕与俄罗斯彻底断交,失去能源供应。嘴上喊着制裁,实际上却不断向俄罗斯输送资金。俄罗斯正是抓住了这一弱点,通过能源收入不断增强军备,而乌克兰只能依赖日渐缩水的援助来艰难支撑。现在,局面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:欧洲越是进口俄罗斯的能源,俄罗斯就越有钱继续打仗,而乌克兰则越需要援助,欧洲的压力也随之增大。
归根结底,西方表面上对俄罗斯强硬,对乌克兰慷慨,实际上心里非常清楚,自己无法与俄罗斯“脱钩”,这会导致它们自己受损,最终帮助俄罗斯赚了大钱,反而拖垮了乌克兰,甚至拖垮了自己。除非欧洲解决了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问题,否则仅仅靠口头上的援助,这场冲突很可能会拖得越来越长,最终影响到全球的经济和安全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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